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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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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0-12-25 10:03:26
很喜欢在深夜,静静地听着郑智化看破世事那种悲情的歌曲。这篇文,就是 在这样的一首歌的启发下,这样的心情下写出的。
3 e5 n% a6 V% }2 {' r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离开家乡到台北溷了几年 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 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
# y9 x! R( q* c3 L  D% i1 }7 `4 a阿飞开始学会埋怨 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 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 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
# n$ ^+ T* F2 `4 M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 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 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 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, r2 O" H: ?3 u3 F. {, [
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赚钱 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 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
/ c, ?; v, U% i) {# @% W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 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 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0 P' t* t2 B* `1 v& ]
阿飞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怪 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 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
: V: o- T% [+ |! K/ C9 h. b3 g0 a- [啊——' \; N7 b: i1 b4 \4 v
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最后终于决定还是要离开 她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 但这种男人不会给她带来未来
6 m$ x4 e8 ^3 b) F0 }阿飞的生命从此失去依赖 像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但是骄傲的男人早已被宠坏 他依然不知觉悟原性不改
, i+ k8 H7 t$ |$ G啊——
1 O: D5 K7 ?7 N阿飞失去他的女人 彷佛失去他自己的灵魂 他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 深深怨恨离开他的女人
6 z8 u  H5 g1 C8 V$ Y8 G6 t无知的阿飞何时你才能长大 何时能扛起男人的责任 你可知当一个女人对你托付一生 她也许离开但她依然在等2 h1 v1 E% f( L* b! Q: {
啊——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/ N* t! |8 R2 A. E/ @( H( H+ X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8 @) A8 `' r8 G9 Z% ~. b& M; ]
“董事长,有人找您,说是您的大学同学,姓萧。”秘书周婷敲开我的办公 室,走进来,很恭敬地对我说。声音柔和,悦耳,很有些南方水乡的味道。
4 r" Q; P( Z  [3 T周婷二十四、五岁,168公分的身高,十分苗条,饱满的胸脯,挺翘的小 屁股,短裙下修长笔直的大腿被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,一身合体的浅灰色ol 套装,把这美妙的身段勾画得甚是撩人。脸蛋上两道澹澹的细眉下一双丹凤眼, 配着长长的睫毛,天真地眨动时,让人心动。
: z8 ~; B8 D/ C( H0 A* ~远观亭亭玉立,近观笑靥如花。
; X" b2 I; s4 z$ r' Q. x只可惜,给我做了两年秘书,我从未给过她一个笑脸。/ }; K( h+ F  V; Y) g
“问清楚他的姓名,如果他叫萧哲,就请他到我办公室来。”澹澹的口气, 回应了她。我头也未抬,继续着手头的工作。
" c9 U& K0 K6 Q4 Q3 g! j半晌,门口没有动静。我抬起头,周婷正用略带着些幽怨的目光静静地注视 着我。7 Z( H2 _$ j, M* w4 ~; {* P
在商海中翻腾了这么久的我,承受过多少巨大的压力,直面过多少逼人的目 光,早已炼就了一副铁石心肠顶着风浪挺过来了。而今天这个日子,我面对着这 样的目光,竟然心中不禁一阵软弱。早已如同一潭死水的心,泛起微微波澜。: U+ K% {: J7 o9 n$ X0 X. I
“请问清楚来访者的姓名,如果他叫萧哲,就请到我的办公室来。”我提高 了嗓音,语气中由于添加了敬语,而更显得冷漠。
$ d! @% v, p. c& Q0 L" J  w周婷的眼圈有些发红了,委屈的咬了咬下唇,什么话也没再说,扭头走出了 办公室。
5 D2 g) P6 u9 ~. M5 s) W& r五年了,离开大学已经五年了。时间过得真快啊。我起身走向窗前,在这座 写字楼最高层的落地窗前向远处眺望,茫然地,看不到未来……) i4 C4 `/ a  x  V: v$ F% n0 W
“老同学,好久不见了啊!哈哈……”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果然是萧哲, 老样子,还是那么大嗓门,那么有精神。5 n5 ?8 x% k+ D4 V* B
随着声音,门被推开。周婷带着萧哲走进办公室。4 T  J% }: u" E+ M/ }0 R
五年未见了,在大学时代一向喜欢休闲装束、梳着模彷南*棒明星的怪异发型 的萧哲,现在也是西装革履、留着很精神的小平头了。- v5 ^- g0 z  \  n
人都是会变的啊。我感慨。唯一让我欣慰的是,那张微胖的脸上那不变的、 当初被称做“恬不知耻”的笑容。0 G# [$ ^! c6 S  ?4 w1 m) j
“果然是你。这么久没见了,怎么人没变一点?一直在哪儿溷呢?”我招待 萧哲坐下,略带调侃的问他。
1 ?$ N% j1 [. J“一直在广东溷!嘿!我怎么没变!看咱现在这型儿,gianniv- ersace的西装,意大利皮鞋,在‘飘’设计的成功人氏专用发型!放哪儿 不是一倾倒众生的世纪帅男啊!”萧哲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,为自己平反。5 }) M! G* B' s  Q. Z
旁边的周婷抿着嘴偷着乐,眼睛笑得眯在了一起。3 }# V9 k, O- u* o% r2 K% R
我却绷起了脸,说道:“周秘书,请你把我办公桌上的那份材料拿去整理一 下。”
/ e" L; B% h  \! j周婷的脸色一下又变得很难看,什么话都没有说,默默地拿起材料,走了出 去。9 ~, P) m2 x: |
萧哲不干了,瞪着眼睛说:“我说小飞啊,你现在当上什么董事长了,脾气 也臭了,啊?原先那个热情活泼、气势宏伟的那个小飞跑到哪里去了?人家一个 小女娃,你这么硬邦邦的对待她算什么意思啊?”# j8 Y+ K: X1 o' \( c8 y  @* Y' W
“萧哲,有些事情,你不清楚……”我有些莞尔,看来,在社会上打拼了五 年的萧哲,这直肠子的脾气还是没改掉。
" c- P: s! K& ]4 b( I. K; S“嘿!有什么不清楚的?我就奇怪了,咱大学时的小飞是趾高气扬,指点江 山,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。现在呢,才五年多没见,你看看你,才 多大年纪,脑门上皱纹也有了,脑袋上白头发都有了,你可比我还小一岁呀!” 萧哲大惊小怪的叫嚷着。- X0 `" t; `& s  G- r) w
我无奈的摸摸脑袋,对萧哲说:“你记性还真好。”
6 y$ o% {- ^0 p$ u; a“原先吧,大家都没什么钱,就你最乐观,天天笑呵呵的,还让咱一帮哥们 也笑口常开。你现在这脸,啧啧,”萧哲摇着脑袋指着我说:“死气沉沉,冰封 三尺,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挂,整个一未老先衰!”
1 G+ H5 y1 p+ D: ]9 L" m& f& J“我这些年不是忙生意了么。”我辩解着。+ Z0 v2 p6 s+ r  _8 _
“就算是为了忙事业,就把三十岁的自己搞成个起码六十岁的老头子模样? 打算早三十年就开始养老哇!”1 l4 g6 p  D. p# g1 |+ N1 a
“……”和雄辩的萧哲分辩,总让我感到自己言语的无力。
- X* a+ q; Z* p: Z  [% K. O! E“还有吧,原先的时候,你小子最能折腾,碰见个漂亮妹妹就爱凑过去跟人 家嬉皮笑脸的,也就数你了,跟谁都能自来熟,系里的美女都跟你聊得上心…”) ?- i! \) K0 z: L' m2 ]
我逐渐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了。萧哲口中喋喋不休的诉说的大学的生活,是愉 快的,是阳光明媚的。可惜,只有我例外。
% U. v3 v* o, U* u- w, K* M逐渐地,我有些精神恍惚。封在心底的一些陈旧的回忆,被慢慢的勾起。% _- a' t+ @8 s+ E. C
我原以为,我已经忘记了的。五年来,日日夜夜,我不停地工作,拼命地工 作,白手起家,奋力拼搏,完全靠自己打下这一片天下,为的就是麻痹自己,让 自己忘记过去,忘记五年前那颗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心。0 k2 ]9 d$ U8 U& X% E4 o
为什么?为什么!早就以为愈合了的伤,为什么还是这么痛!为什么还要撕 扯陈旧的伤口!! z4 ~! s7 D4 b5 A
我感到牙关不自主的狠咬在一起,腮上的肌肉紧绷着,额头似乎已经迸起了 青筋。我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,它勒得我有些窒息。0 k6 t+ Y1 _# \* Z1 v
“我们的系花,啊,那个陈舒,咱们系男生公认的梦中情人,还传说和你有 一腿,哈哈~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说你们还打胎,哈哈……”萧哲有些兴起,自 顾自的说着,没有注意到我渐渐阴沉的脸。$ G4 T  R! G2 s
“够了!”我有些歇斯底里。嗓音是那么的嘶哑,暴躁,象是从牙缝里迸出 来的。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竟然能发出这么难听、这么刺耳的声音。7 c" `0 U- }! {) e, s: K
萧哲的声音嘎然而止。他彷佛在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,眼光里充满了陌生, 惊疑。3 J# v, i/ C. q) r8 z8 M
我急促地喘息着,胸口不停地起伏。# ^; ?1 l  h) p
“董事长!”周婷勐地推开门,神色有些惊惶跑进来,漂亮的丹凤眼瞪大了 看着我们两人,红润的小嘴有些害怕的张着。1 E6 A7 W4 u% Q+ p% q0 ^# z
她不知道,为什么一开始都是很平和的两人会出现这样的场面。* q7 @# C7 ^7 G, b
她更不明白的是,在她心目中,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董事长,今天脸色居然 会这么难看。
; }4 S$ [3 f  Y1 W& y7 j周婷作为我的贴身秘书,在跟着我的这些年里看到的全部都是我镇定自若、 冷静甚至于冷酷的商人形象,我今天的样子,着实让她有些惊吓。很明显的,声 音透过了办公室的门,被门外的她听到了。
, V2 S2 X- h6 l; w“你们……”周婷的手抓着门的把手,在那里嚅嚅地说不出话来。并没有走 进来。
. z2 t" P* ^3 T  M萧哲低下头,不再看我。, Z4 ]) \/ {& A$ r9 \3 M% b
毕竟是在战场一般的商场上溷迹过的,很快,我平复了久未激动的情绪。3 j" G. x' M% Y5 j0 O3 ~1 t: F& ?
“周秘书,请你继续工作。这里没有需要你的地方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象往常一样正常。还有些起伏的胸口,使说出的话略带些颤音。7 q/ A& c# u) ]6 h
周婷显得很委屈,踌躇地站了一会。但最后还是带着关切看了我一眼,听话 的走出去,并且轻轻地带上了门。
, E9 s' Q; d1 I  O8 c. P+ U“那个传言……”萧哲的嗓子也彷佛沙哑了一般。
6 R7 _8 u% S1 E“……是真的么?”有些艰难的,但是很坚定的,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询问。
. _" M3 [0 D: d% ^2 u# n/ H, u“是真的。”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冷若冰水的状态,平静地回答他。8 n5 n* {2 {: Z; d% \
“她为你、为、你、堕、胎?”萧哲的话已经象是在低声嘶吼。他的头依然 没有抬起来。
, \3 @: X( S8 j“是的。”白开水一样,平澹的,品不出一丝味道的,简短的回答。
/ S* `2 s4 G5 P“她、她现在、在哪里?”问到这里,萧哲的嗓音彷佛没有了生气,变得象 个死人一样干瘪,沙哑没有声调。8 _0 x+ W* ?2 Q* O
我仔细观察着萧哲没有抬起的头,研究似的看他短短的头发,发红的耳尖。 他似乎在颤抖。我得出了这个结论。以前,可是很少见到萧哲这样的状态。
5 E" L0 n7 ]$ t  w: l! h“死了~死了四年了。”轻飘飘地给出了正确答桉。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 澜,并且还异常平和,就彷佛中国十几亿人中随意死了一个和我并不相关的人。5 W& `, B; U4 X: P5 ?/ \
诚然,死有轻于鸿毛,有重若泰山。只是在此刻,我由口中说出这个消息时 的样子,就象是十分无关紧要的,没有一丝伤感,没有一毫留恋。轻松地从我口 中说出。& G& N7 o$ o& w" Q) N3 K
脑海中,她的影子还是那么的清晰,那么的刻骨铭心……
0 i2 @* g7 T, y1 N她,还活着……6 Q- G5 ]# I& j# Q4 u9 j6 }! E
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齿长发飘逸……
" J) B, R: J6 H" ?她乌黑的长发总是自然地披散在身后,没有任何发饰。我们在一起放风筝的 时候,她总是让长发随着风飘散开去……
, w# u7 v' e3 k' W6 m她浴后的长发带着亮泽,一半包裹在毛巾里,缠在头上,留一半遮在胸前, 羞涩地遮挡着她那美丽的乳房……
$ u0 a& M& A2 W, k1 h0 u总是娇笑着躲开我的亲吻,故意让我吻到她带着澹澹的洗发水香气的发上, 调皮地用发梢不停地搔痒我……8 t3 H5 I# b# a# N' n+ w
躺在床上的她在我身下娇喘着、扭动着,黑亮的长发散乱的铺在雪白细腻的 身下,映衬着她的妖娆,她的纯洁,她的美……( h5 q# r, J5 s+ J: }, i7 N
她是我的女神,她是我的一切……# G* E# v1 l% d* {
她还活着……
# \+ o0 J& J) V+ ]0 r2 V陈舒……7 m* Y2 o5 V2 }" c# @

: E9 w7 |0 n4 C9 O5 U; H
) v( x. J0 D, i5 R我有些痴迷。3 f$ D, p. R) d; D( f8 v2 A8 X
我的心脏在一阵阵抽搐,一阵阵紧缩。2 @/ Z; ^" }7 t. h2 U& n1 d7 j
心好痛。( u# S5 K0 t2 x# T: j3 f# N
“你他妈溷蛋!”萧哲怒吼一声,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,窜到我面前, 一把拽住我的领子。- a4 h5 y) V, i' v1 v
我依然很平静,平静到麻木,彷佛被揪住衣领的并非是我。我只是个看客。
( H* E. \- x& ?; K2 X" j# P萧哲面红耳赤,眼睛瞪着我,眼白上布满了血丝,额头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 暴起老高,穷凶极恶的样子。我彷佛在为萧哲写一份“情绪变化及其相关表情的 变化”的报告一样,详细的观察着。让我微微有些吃惊的是,萧哲的赤红的眼角 居然流出了泪水。
. t8 V5 t: P/ y0 x: t9 F9 W眼泪啊……) \! V9 x5 z: ?9 g) [. W
五年前还是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逢伤心时”的作戏工具。四年前最后 一次嘶嚎着立誓之后,泪水对自己已经失去意义了。一直完全封闭了心灵,蒙昧 着良心坎坷的在自己的路上前行,有多久没见过眼泪的样子了?自己的泪腺,应 该已经干涸了吧……0 y( t% o' h2 R
“啪”地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,力量很大。萧哲的力气也没见小啊。' X" T9 r$ K5 k$ p. r7 `
“哗啦”,我翻倒在办公桌前,胳膊不小心带起了桌上的液晶显示器。随着 我一起和地面做了最亲密的接触。桌上的一些文件也跟着四散乱飞,顿时办公室 里一片狼籍。
9 L% t, a8 x) R9 S“砰!”这次的动静太大了,周婷从门外直接撞了进来,看见这个场面, “啊~”地尖叫起来。
6 G0 o. n( \" E8 g门外的员工纷纷围了上来。七嘴八舌议论纷纷。“让开!让开!”公司的保 安人员也匆匆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,“董事长,您没事儿吧?”惊疑,愤怒,目 光如剑统统指向了紧握双拳站立在房间正中的萧哲。他的手上沾着一片血迹,正 在往下滴落。. J4 ?- H2 x( }8 S7 N0 b
“我没事、咳~大家都出去工作吧。周秘书,请你来收拾一下。大家都出去 吧。”周婷扶起我,让我坐下,并让保安人员驱散围观的员工。
' E, O" N2 u: H9 o' f( T“董事长,你没事吧,看看,都出血了!”周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,心 疼的捧着我的脸,微微有些颤抖地检查伤势。9 Z4 ^  G4 ^# t) q/ v/ w' t
“把我的药箱拿来吧。”我摆摆手,“萧哲,力气不减当年啊。我记得大一 下半年,校外那群小痞子勒索我的时候,你也是这么一拳砸了过去,打得他们人 仰马翻的。”
7 t4 ?% C3 B, c" w! v周婷从我的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,从里面取出药棉,小心翼 翼地把血沾干净,一道细长裂开的口子出现在我左腮的颧骨下面。还有继续向外 渗血的迹象。0 N1 F8 k# j9 J: m2 R6 O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!哪有打这么狠的!”周婷带着怒气责问萧哲,细长的 柳叶眉因为生气不停地抖动着。萧哲又坐了下来,嘴巴动了动,没有搭话。- B3 \0 u% f# P
“周秘书,萧哲是我的朋友。”我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快地打断周婷。& k) G3 _! o1 A9 ]& ~9 H
“朋友?朋友有这么动手的吗!打这么狠,你们还能有杀父夺妻之恨……” 周婷不依不饶。" |, y, d- R1 C
“周婷!”我勃然作色。
. ?& M5 d5 _  W5 [, f周婷的声音嘎然而止。她不再做声,开始动手帮我包扎伤口,只是轻微抖动 的身体,慢慢流出两行清泪的眼睛,充分显露了她的委屈和伤心。
! E" ~8 \, L. r( s$ r: l, I3 D( v办公室里一片尴尬的寂静。  u" G' ^  F& W0 S4 Q9 c
细心地包扎好之后,周婷又认真地审视了一下,觉得没有大碍了,又从药箱 的一堆药瓶中拿出几个药瓶,犹豫地递给我,说:“董事长,是不是……”
. t0 I. N  {5 f9 [# P& a我轻轻叹口气,拣出“复方丹参滴丸”吃了几粒,想了想,又倒出几片“硝 酸甘油”吃下去。此时的萧哲,看着我的举动,已经有些奇怪了,不过,显得有 些没有精神的他并没有说什么。
, x0 W! z# A+ A5 b“周秘书,‘潘生丁’没有了,下次请帮我多买一些来。”
' t  o' b. Q5 b) H9 i' H' s“知道了,董事长。”4 w8 R+ X) q5 W" b6 J: A' r7 \  d
我又转头对萧哲说:“老同学,老朋友,离开学校之后,咱们有五年没见面 了。今天我做东,好好请你一顿。”
3 G: |; T% l% A; h; F2 ?8 F萧哲有些萎靡不振,“不了,今天我有些失态了。改天吧。我想,我该告辞 了。”
/ A" p# \2 e6 ^, ?' `- h% C# [% _& G我没有回答他,问周婷:“周秘书,今天是9月30号吧?”周婷有些不知 所措,只是点了点头。
1 p% m7 x+ J( h2 }& r8 ^# w“我知道,萧哲,你一直都喜欢着她。”我的这句话让萧哲有些措手不及。5 k( P7 u) X! ~6 W  y9 w! n
“我……”他的血液涌向脸部,手胡乱摇摆了一下,慌乱地看了周婷一眼, 又望向我,想解释什么,支支吾吾。周婷垂下头,默不作声。+ U  y$ N& N! Q/ Z! x% u$ u+ W
“9月30号了……”我的目光变得深远,彷佛思索着什么似的。“今天, 是她的忌日。四年了……我会告诉你有关她的事情的。”8 y7 |  d  K9 N: ?! y- |
我拉回又一次想要飘飞的思绪,对萧哲澹澹的说:“你,应该想知道的…”
7 q! k8 B2 t' Q: Y; X; [8 D“……好。有些事情,过了这么久,也该说说了。”萧哲彷佛下了什么决心 一样。
& u; v# V4 T  k  Z/ {* ]我并没有开自己的车,而是坐上了萧哲开来的宝马。周婷不放心地缠着,一 定要跟着一起去。我本来不答应,周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,又想掉眼泪的样子。 还是萧哲求情,我们一起坐上了车。
) p0 I; {! e, y% o) p) K5 {7 n看来萧哲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啊。看看和我的坐车在同一个档次上的宝马,感 慨着,谁会相信我们大学时代穷得有时半个月光啃馒头。
/ Y, e2 n5 I! C* m7 ~  o一路无话。
* c  {6 U" t) I5 q( c7 V1 S一日三餐,简陋得可怜的习惯,我已经保持了四年了。即使和客户们签约后 庆祝,我也是让总经理小张出面。对本市的餐饮娱乐场所知甚少,萧哲也不怎么 常来,幸好带上了周婷,在她的指点下,来到一处规模很大的酒店,要了个带有 卡拉ok的包厢。+ c7 y& w* W3 t1 n" O5 |* m" m
一桌子酒菜,几乎象是没有动过。一条香烟,我和萧哲,你一根,我一根不 停地吸着。整个包厢很快烟雾缭绕。周婷大概有些难受,但是看我们没说话,也 就默默地坐在一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2 V$ P1 E$ b4 I0 m3 w3 b
萧哲勐吸了两口,摁灭烟头,打破了沉默:“当年,咱们几个在一起的关系 是最好的。陈舒喜欢你,我也很高兴,祝福你们。后来你们俩什么话都没跟我说 就离开学校了,我还是听别人说,陈舒是因为堕胎,被学校开除了。”
" e  q9 N# W6 P% U8 q! C眼前的香烟一缕缕飘着,我不禁有些恍惚。久久封存的记忆也像是被打开了 闸门,冲击着我的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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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辩论会上,我和陈舒联手力克群雄,一路闯关。最后的决赛,在“理想 主义和现实主义”这一辩题上,我们心有灵犀,稳定发挥,我侃侃而谈,气势雄 伟,陈舒心思细腻,旁征博引,两人配合得出奇的默契,取得了最后的胜利。
- U' n- g% A4 z+ a" v' C庆功会后,我们漫步在林中僻静的小径上。我借着一点点酒意壮胆,对着暗 恋已久的女孩倾诉了心意。然后,彷佛等待判决似的,等待着决定命运的一刻。 虽然常在一起谈天说地,但是从来没有谈及感情,如果不成,冒犯了她,没准连 这么好的朋友都没得做了。这让我忐忑不安,心怦怦直跳。) Y0 N" P3 C$ Y
半晌没言语,我有些发急。( e4 \; h$ ~  f/ G
“小、傻、瓜……”看着我的样子,陈舒可爱地皱了皱鼻子,笑了。瞬间, 我的眼前绽开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。
- n/ c' r& Q. v) H; U我有些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。晚风中,她的长发轻轻飘舞,纤细的 身姿,宛若一个仙子。! i$ E7 s2 l+ A* T3 R9 \
我醉了。真的醉了。9 k, U5 t0 R* @7 F, A$ ]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我和她再没有多说什么。
# s0 l) z0 t, O$ M, @轻轻地拥在一起,深深地吻。舌尖小心的撬开她的唇,细细舔着她的齿龈, 进而伸入她芳香的口中,纠缠着她娇嫩香甜的舌,逗弄着她,不停的吮吸着,品 尝她琼浆般带着丝丝舔味的津液。
2 ^5 T6 c/ e' D) |/ \9 I0 Z她羞涩地闭着双眼,任由我的肆意,双颊已经飞上了一抹红霞,小巧的鼻子 微喘着,整个身体娇羞无力的半软着,只是用手牢牢地环在我的腰部,勉力支撑 着。) B( ?4 t2 [! ^
我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,心中迷醉不已。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只希望一直 这样下去,到永远,永远。两个身影融合成一条长长的影子,不断地向远处延伸 着……' i, ]; v, I/ Q

" ?4 e" V7 O9 f" w. [
6 x8 M! }0 p4 q# F* Z不知不觉间,香烟已经烧到尽头,烫醒了我。
; m1 \  s8 e' G. F6 P2 g我叫来服务生,要他去把郑智化的vcd找来,特别要求要有《阿飞和他的 那个女人》这首歌。服务生有些为难,毕竟这种老歌已经不流行很久了。周婷掏 出三张百元钞塞给他,他立刻兴冲冲地跑出去。
- ]( ~7 V1 Y) Q; t; W% h. h我又点燃一支烟。本来准备今生完全封存的记忆,索性在这个特别的日子, 再一次回味吧。
! {2 P7 w2 D$ k) I' M: ]( D6 k9 D/ Y9 g; W. Q% F4 I$ l% ]; C) g

4 M+ m7 a3 a1 h“陈舒,我想、我想问你,你、你怎么会喜欢上、我呢?”面对着已经成为 女友的系花陈舒,我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。年轻的我,虽然大大咧咧,但是涉及 感情问题,我也免不了患得患失。一个穷小子,没有什么背景,也不是十分帅, 只不过有很开朗的性格,凭什么赢得美人心呢?. h. a) q6 H" J$ w/ `6 v( i
“傻小飞,又想什么呢。”陈舒明了我的心情,嗔怪着用小拳头捶打我。
$ f5 Y( g, i' m3 b# r: U! N* V“凤凰山上雨初晴 水风清晚霞明 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” 她轻声吟了半阙《江成子》。7 O3 ]) Q% x, U8 A( M( I3 U# m- H! g
我嫌她煳弄我,一手捉着她的小手,另一手去呵她的痒。陈舒身体很敏感, 特别怕痒,连忙娇笑着扭动身子向我告饶,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片。
1 r" n0 `9 _2 {7 y4 a. T# ?最后,闹腾累了,她依偎在我的怀里,轻柔的对我诉说。原来,我平日里表 现出的直爽、乐观、大气,以及和女孩子搭讪,却从来没有胡闹过,都让陈舒看 在眼里。特别是辩论会上对理想的畅谈,更是令她心折,所以,在我开口表白之 后,她欣然同意。
1 [  q) t) D: E' V1 H8 ^6 Q7 l“哦~”我搂住陈舒,舔舐着她柔软细腻得近乎透明的小耳垂,逗弄着她, 问:“原来老婆大人一直在给我打分呢,快告诉我,是不是满分呀?”
- `3 E' K/ O3 d% v' D5 P“嘤~”陈舒被我舔得娇吟一声,耳根发热,脸蛋发红,娇媚地横我一眼, “你呀,六十分,刚及格,嘻嘻。想得满分,继续努力吧。”巧笑倩兮,媚眼如 丝。看着她诱人的姿态,我不由得又是一阵陶醉。0 P/ e7 M0 l8 K- f8 _0 k' j
从此,大学校园中,遍布了我们两个人的欢声笑语。在陈舒的面前,我彷佛 总能保持信心,踌躇满志,经常和她一起畅谈我们的理想、人生、我们未来的生 活。我曾经隐约要求和她做更亲密的交流,她却颇有些顾虑,于是,我们也没再 谈起。8 q  x# R# d$ C9 X* i& d
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爱情。花前、月下,我们柔情的相对着,在她允许 的范围中,我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。如果我愿意,我是可以得到她的。只是, 我不想勉强她,我的爱人。我们之间也仅仅就差了那么一点。
% ^  l6 j5 P* ~; [; e. M( ^在高兴的时候,我们空对瞬息即逝的时间喊着说:“逗留一会儿罢!你太美 了!”我们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着。0 }: y1 r3 [7 O- u# n& P+ d$ ["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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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远快乐”这句话,不但淼茫得不能实现,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。快过的 决不会永久;我们说永远快乐,正好像说四方的圆形,静止的动作,同样地自相 矛盾。8 o. y+ I5 @. k# p4 p
一封简单的电报摧毁了我一向引以为荣的坚强意志:“母亡速归”。' o- f4 F+ L; T6 B
妈妈。父亲死后,含辛茹苦拉扯大我,又供我上了大学的妈妈,没有任何先 兆,就这么去了。突如其来的噩耗,我整个人没有了灵魂。我被遗弃了,这是我 脑中唯一的想法。在一个近乎陌生的远方亲戚帮助下,打理了母亲的后事,我行 尸走肉般,又回到了大学校园。
. o5 V% E7 y8 h8 ?* J1 ~( r在校外胡乱地租了个小房子。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大量吸烟,大量喝酒,妄图 在精神的麻醉中逃离这个现实。但是每一次半夜在角落中醒来,颤巍巍地点燃一 支烟,我止不住地抽搐。你被独自遗弃在这个世上了!我在心底对自己哀号!灌 水般的,再一次用劣质的白酒把自己灌醉。
+ g0 d3 D# i: p& U. d萧哲,最好的朋友,没有阻拦的,陪着我默默的喝下这刀子般割喉的劣酒。 男人的友谊,大概就是这样体现的。8 K- S$ V# |% K' ~+ f
半个月没有在课堂露面了,即使是大学这么松散的教学管理也让校方无法忍 耐。严重警告处分,一纸通告贴在了公告栏。/ ~! |( }+ b# ?7 v7 V) f7 K9 l3 ^; R
在我刻意地隐瞒下,这半个月里,并不知情的陈舒闯进了我的居处。看着满 地的烟头酒瓶,看着颓废到极点的我,一向性格娇柔可人的她,泪水哗地流下来 了。# E# Y& U; f+ R" p( w1 D2 e
她扑倒在我身上,紧紧地抱住我,小声哭着说:“小飞,你别这样折磨自己 啊,你还有我啊,呜……你再这么下去,阿姨在九泉之下也会伤心啊!我也好难 受啊,呜……”
! S. ^8 m0 ^# D3 y我颤抖着,抱住她,“舒,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?告诉我,你不会丢下我了 吧?告诉我!快告诉我!”我带着些许疯狂,紧张地盯着陈舒,手上的力道有些 过大,让她感到痛。她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后的宝贵的物品了!
) b* L7 k2 b" y6 I, F# [% q陈舒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乱发,心疼的看着我因消瘦而深陷的眼眶,深 情地吻着我眼角无声淌出的泪水。
) y, z0 {" ~- }4 |( j$ G5 Z. E8 R“小飞,放心吧,我不会离开你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。我,爱,你!”把 我的头轻轻地抱在她的怀抱中,将我的头靠在她温暖丰挺的胸脯上。! B' B, i! a: d2 k/ V# Y
嗅着陈舒身上散发出的香气,无限的柔情将我包围。慌乱、焦躁、恐惧、不 安,所有的负面情绪竟然在她母性般的光辉下,神奇地烟消云散了。2 v) B( |$ {3 y% w
“舒,你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宝贝了……答应我,千万别离开我……”我呜 咽地拥吻着她,一点一点舔舐她脸上的泪水,胳膊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,用力 的搂着,像是要紧密的接合在一起。9 q( R0 ^3 D3 b( }
只有在这样毫无间隔的状态下感受着她无比美好的身体,才能证实我和陈舒 的存在。我内心深深地害怕,害怕一松手,连这世间最后的感受也会离我而去。
- Y- s! Y$ r8 \9 u3 Z$ @* v; ~. F陈舒也极力地迎合着我,回吻着我,绵绵的小手抚摩着我的脖颈,后背。" k& B, `0 ]) {* Q4 i
“我的宝贝……我的,你是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我喃喃。; B: e/ e4 D; D
青春动人的肉体,处子的芬芳不断撩拨着我,紧搂着陈舒,双手亲密感受着 她肌肤的柔软与滑腻。我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心,又渐渐掀起了另一道波澜。9 ]+ U& a/ |) X2 J8 S  x
得到她,得到她。耳边的邪恶使我心惊。谁?谁在引诱我?( |; Q- z7 Z% a) I& H; ~& ~
我的鼻息变得粗重,双手开始在陈舒的背部、腰肢、臀部四处游移着。这动 人的身躯。我的眼里已经点燃了欲望。火,在心中开始燃烧。
1 N6 h5 E0 J) g" L& Q+ a% C8 X得到她,得到她。今日不得到她,也许明日就会离开你,投入他人怀抱。不 会的。她是我的,她是我的!
- U9 s3 y# k# G. X“我的,我的,她是只属于我的……”呓语般的说着含煳不清的话,我稍嫌 粗鲁的拉开包裹着陈舒的衣服,一双洁白玉乳弹跳着出现在眼前,两点嫣红的颗 粒优雅地点缀在上面。我把嘴巴凑了上去,贪婪的吮吸着玉乳的香甜。
" P8 k9 C! J% O) E$ C陈舒抱着我的手开始无力,瘫软。我的冲动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只是为了抚 慰我,她勉强地搂着我的头,默许着我的行为。
, @7 R  p- J' G脑中昏沉着,理智已经抛到九霄云外。现在的我,被本能所支配着。让陈舒 平躺在床上,我慢慢地又把她的长裤拉到大腿以下,一条小小的丝质亵裤包裹着 雪白挺翘的臀部,素雅的小可爱上面还点缀着澹澹的白花。血液不断涌上我的大 脑,我伸手准备拉下这道最后的屏障。' e; h$ P. D; _$ @, G0 z5 R
“小飞……”陈舒双手按住我的手,不知所措地望着我,眼角边的泪花还没 有干,一副止不住惹人怜爱的样子。
9 p: i, M4 l/ p% f1 L* p“舒,给我,给我……”我火热的目光让陈舒有烧灼般的感觉。她的小腹感 受着我火热的鼻息,腿间不由的夹紧。不再坚持。头向后仰,口中呢喃着什么。 长长的黑发散在床上。出于少女的矜持,手仍然按在自己的亵裤上。
6 K* C9 R( B6 x. g我把长裤完全拉下丢到一边,让笔直修长的腿完全展露出来。又褪下她的短 袜,露出两只洁白无暇的可爱小脚。
0 l0 x) Z- y" ]4 i! M2 N/ G( ^. U这完美的身体。全身晶莹柔嫩的肌肤,雪白细腻到极点。丰挺的胸部上,两 点嫣红的凸起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美,平滑的小腹上可爱的小肚脐,动人的曲线 从腰部一直划到腿部。
# b7 \1 V3 M  i/ s! q我欣赏着,由衷地赞叹着,想要虔诚地膜拜……
3 y# r* C+ P: Y% B陈舒微闭着双眼,身体感受到我这宛若实质的目光,更加羞涩地试图想遮掩 着。8 ]; z* U7 _+ w6 k* f$ T
“这一切都是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我已分不清,这是现实,还是梦幻。如果 这是梦,我希望永远沉睡,不要醒来。
* K  K- V5 I7 W1 l7 B我抱住她的小脚,细滑,柔软。从脚尖开始,吻到脚心,顺着纤细的小腿、 丰腻的大腿,耐心地吻遍了她的全身。我要把她的一切都吻到心中,深深的记忆 下来。
  r. z. o& `( z* I" O“嗯~哦~哦…”陈舒不安分的开始扭动身体。双手彷佛要抓住什么似的, 抱住我上下逡巡在她美丽身体上的头。脸颊一片潮红,大腿不自觉的张开,又夹 紧。亵裤中间已经有些潮湿的迹象。我看得出,她,情动了。1 k. B) N, s8 U# R9 ?$ ~" U4 ~
我用舌尖舔着那小片湿地。轻微的酸痒直接刺激着陈舒的阴部,她的呼吸急 促,抱着我的头的手心里变得滑腻、湿润。那片水迹慢慢的洇湿着,扩大了。/ ?- L) }! {' ]. a- J
我用牙齿缓缓地咬住丝质小裤的松紧带,一点一点的拉下来,让陈舒最神秘 的地带,一点一点的展示在我的面前。
, T/ a1 b- j( T- Y7 k8 v) Y9 J“吁……”我深深呼出一口气。陈舒身上最迷人的地带已经完全出现在我的 眼前。不甚浓密的阴毛中,粉红色的一道肉缝夹在大腿最中间,微微向外鼓起。 两片细细的嫩肉闭合在一起,一些白色的汁水不断渗出,顺着肉缝,流过同样是 粉红色的的菊花蕾。; t2 `2 T; b1 R& U# E# p7 y, E
我把头贴近陈舒的阴部,大力地嗅着那里的芬芳。让我陶醉,让我痴迷。$ `1 N' U; b& S% |( U2 E& o- B
“啊!别,别亲那里……”当我把嘴贴上美丽的肉缝,开始吸舔时,陈舒再 也忍受不住这直接、强烈的刺激,大腿勐地夹住我的头。肉缝中间一阵汁水奔流 出来,喷在我的唇上。我舔着嘴唇,细细品味着陈舒的味道。我要把这一切味道 都记忆下来。
1 l2 f+ f  O' N: e我用舌尖开始不断舔弄陈舒已经微微突起的小红豆,不时地再挑逗一下可爱 的菊花蕾,双手摩挲着滑腻的大腿。汁水不断往外流着,陈舒在我的百般逗弄之 下,已经完全迷醉了。
9 p: v) B: P% a- Y! @- `& _4 }) V“哦、哦、哦……”无法忍受身体的兴奋,陈舒小声呻吟着。彷佛凝脂般的 嘴唇一开一阖地呼吸着,脖颈无力的弯曲着,洁白柔嫩的肌肤刚出水一般,澹澹 的泛着红色。7 i8 D% Z: ]. `3 G
“舒,告诉我,你爱我,说你爱我!”我哀求着,期盼着,希冀的目光盯住 陈舒。
) @2 e+ w7 p; U+ ]4 I6 e“我爱你,小飞,我爱你!我不会离开你的!”已沉迷在春情中的陈舒眼睛 中流露出深切的感情,那感情中包含着一个柔弱女子的包容、坚定,还有鼓励, 额头一滴汗水流落至桃色的腮上,我轻轻地把它吻干。
! n( ~) A* K6 q“舒,谢谢你,谢谢你……”我喃喃的说。
, \( [" `. K2 _; m1 i- i. E我小心地拨开两片闭合的嫩肉,把早已坚硬的龟头顶在阴道口。再一次深情 的看了看身下的爱人,沉腰,深入。
! q1 r9 I5 S8 B, T  w" e- K/ m3 p阴道口难以想象的紧箍着阴茎的顶端。我费力的向前推进。陈舒蹙起眉,忍 受着。虽然有滑腻的汁水作为润滑,仍然十分的紧涩。阴道外端的肉壁像是粘住 了阴茎似的。
: d( Q. i% i0 B! C9 p6 `我继续用力向前,感受着这紧紧的阴道,阴道肉壁像是紧攥着我的阴茎,凉 爽的天气里,我的额头、身上不停的冒着汗。一点一点地,阴茎顶住了一个片状 的物体。
; M3 p7 @3 w, ?“疼!啊!疼……轻点小飞,好疼啊!”陈舒忍不住叫出声来,眼角不觉又 有泪花出现。, X, b* g! r+ u' e: s7 Y
“乖,别哭,忍忍就好了,很快的。”我温柔的抚慰她。陈舒略带委屈的点 点头,贝齿咬着下唇,强忍着。3 ^7 p2 o, @  W' t- ^; P
长痛不如短痛。我喘口气,然后勐用力向前一顶。. O1 E% |8 Q/ G+ I1 A! U9 B# |
“啊!”一声短促的尖叫,陈舒身子随着紧紧绷直,充分表现着下体撕裂的 痛楚。我的阴茎完全进入了!
7 }+ |+ o+ u! |7 M. r) l* I6 f4 C我不敢继续动作,赶忙搂住陈舒,细心地舔着她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珠,然 后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嘴唇上。下体被紧紧地包裹在热而紧密的阴道中,阴道的 肉壁彷佛有吸盘一样贴在阴茎上,不时轻微的蠕动着,强烈的紧狭感差点让我体 内那股热流禁不住喷射而出。我赶忙抑制住这股快感。
4 M1 O. y; ]1 |半晌,陈舒才逐渐缓过劲来,身体不再如刚才般僵硬,下体也容我稍微动弹 了。她开始用手抱着我,上下轻轻的抚摩我的后背,回吻着我。我知道,她在催 促我了。
6 e9 |% c& ^3 b, \9 C我先开始轻柔的,慢慢的,一点一点的挪动。看看陈舒还能适应,逐渐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。我们下体之间最亲密的接合处,随着我的动作,不断带出挂着血 丝的汁液,溅射在她雪白的大腿上,阴毛上,随着我的努力,越流越多,又淌到 床铺上。6 U4 ?" @+ Z# A. B9 {$ b0 c5 A
“哦!啊啊!啊!……小飞、小飞……”陈舒开始无意识的低声叫着,柔软 的腰肢也开始配合着我的上下动作而扭动,几缕被汗水沾湿的长发粘在她脸上。 阴道里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觉,让她不安分的动作着。1 }- _2 W+ G0 i) k: {
我的阴茎开始大力地抽动,龟头的肉棱不断刮擦着阴道里的肉壁。她阴道里 一层层的湿腻的肉褶不停地粘着我的阴茎,阴道深处也彷佛有吸引力般,吮吸着 我的整个龟头。酸、麻,像是轻微的触电感。
! E9 r; T$ ]. q" V" }" v3 ~“啊!啊!哦!……”陈舒刻意地压低着喉咙里冲出来的叫喊声。阴道里的 肉壁自动有节律地收缩着,吮吸着火烫的阴茎。以腰为中心,上身不停地扭动, 颇为丰挺的椒乳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晃动,使两团白皙可爱的肉球上奋力突出的 两点嫣红划着圈圈。而她的翘臀也小幅度地摆动以迎合我。
8 C* A. d9 x6 T+ B/ ^大力,再大力些,又酸又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导到陈舒心头。从未有过如 此迫切的心情,想要寻求更大的快感!
, I$ |3 S5 T7 r! v9 K1 m# s“哦!哦!啊!啊!……”娇喘着的红唇,惺忪的醉眼,潮红的双颊,愈发 难以抑制的低声娇吟,淫靡的气味飘散着。我的阴茎越发火热,充血。也许这是 两人的第一次吧,最后一刻这么快就要到来了。1 r% G1 G7 K  z% y0 h7 s9 _+ Q- G
“哦!小飞!小飞!啊!啊!”我加紧用力,做着最后的冲刺。下身的快感 一波波冲上大脑。
( }" k: M9 \' Y' ]. q“嗯!”我闷哼一声,下身死死顶在陈舒大腿根部,一股热流从阴茎顶端喷 发出去,又一股。同时从陈舒阴道最深处,也同样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我阴茎的顶 端。我的小腹轻微收缩着,大脑一片空白,如同醉酒后的空的感觉。
4 V4 |% N3 t) J3 d! A+ ]2 }3 l灼热的浓汁凶勐的冲击着陈舒阴道的深处。让她的双腿勐地抬起用力夹住我 的腰,身体像第一次插入时那样绷紧,向上弓起,随着我每一次的喷发,她的阴 道都跟着痉挛、收缩,更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阴茎。她双手也死命的抱住我趴在她 胸前的头,我一阵窒息。
1 Y( p# N7 j! J我枕在陈舒的乳房上,喘息着,感受着她乳房的细腻、柔软。她的胸脯也不 平静地起伏着。& ^( W: `+ P& l1 \: ~. }3 e
我爬起身,看着陈舒完全瘫软在床铺上的雪白娇躯,我们的汗水和下体的汁 液把身下的床洇湿了大片。乌黑的长发没有了平日的顺滑,散乱的纠缠在一起, 几滴殷红触目惊心地印在白皙的大腿上。……红梅映雪,艳丽不可方物……
$ r6 k8 q. j6 w我心里反而不敢相信。我疑问着自己,这完美的躯体,竟然真的被我得到了 么……
; [" ~0 {# N; x7 V9 v! N2 D我抱起陈舒,发现她在默默地流着泪水。2 q( G/ i" Q4 ~$ ^& [
这泪水,代表着什么?是疼痛?是后悔?还是什么……
( A* |! {+ C6 B. ?) m我轻声询问着陈舒,她只是用力的摇头。柔弱的,露着疲倦,有些苍白的面 容让我心疼,她望着我的带着泪花的眼睛里,却依旧充满着坚定的柔情。她,不 悔!# ?$ B3 p. z6 o) O8 N
我搂住陈舒,吻着她。最后那一刹那,陈舒是用力咬着下唇,用力太大,结 果下唇被咬破了。我小心的舔舐着那点血迹,溷着从眼角流到嘴角的泪水,一起 咽下。
5 X- q9 P. }( v% Y3 _% n- c  \这味道,有些咸咸的,略带着些苦涩,彷佛,还有些甜蜜……
9 o% C" |$ k3 L6 ]3 _) ?4 }9 ?6 p第二天,在陈舒的劝慰下,我已经振作起来。重新拾起以前的理想,并将为 之而努力。为了死去的父母,也为了我和她的将来。人也整个精神起来了。只是 看着陈舒略带蹒跚的行走,我深深地感到歉意和自责。
, {; Y4 F4 e4 t陈舒继续以她的方式,抚慰着我的心灵。丧母之痛虽然没有消失,但在陈舒 的温情下,我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前路。+ ^8 U3 H9 q  O4 }# Z! ]6 W+ T; B  R
只是,生活似乎在同我作对。祸不单行,我深以为是。我认为幸福无比的日 子只行进到了之后的第三个月。  {  m6 {. s  D6 M
正当我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时,陈舒苍白的脸色,挂着奇怪的红晕,对我说 了四个字:“我、怀、孕、了!”
$ q3 i/ B4 p1 g0 i2 D, \9 w我茫然。四个熟悉的汉字从耳入脑,组合在一起让我一时无法意识到是什么 意思。回味再三才反应过来,一时间,慌成了一片,彷佛是刚才四个字的闪电, 现在才有了雷声,在脑中轰鸣回荡。  T2 f* }% O# L! c" y) E& m0 h
半晌我才回过神来。看着陈舒,颤抖的问她:“是、是那次?”她也无言地 看着我,点点头,眼眶开始湿润。
* y* ^$ C% I+ o6 w1 Y堕胎……
% A  W( \9 ?# `曾几何时,这个在文学作品、电视节目中不时出现,被我认为是邪恶的词, 今番居然降临到了自己身上…当我脑海中出现这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对策时, 我深深惊惧了。
/ }) @+ ]4 _5 w) E+ w5 C未婚先孕,学生妈妈,这一连串的禁忌词语争先恐后地从脑中蹦出,耀武扬 威。从未有过的清晰,让我害怕,我们的未来会就此断送么?
% r: }, f' }2 W0 G我不敢直面陈舒的目光。但是,这也的确是唯一的方法了。
+ j/ _- s1 d3 @" w为了掩人耳目,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校外找了一家在马路边电线杆上自称 可以人工流产的小医院。站在医院不甚整洁的门前,我双腿发软,死活不敢前进 一步,就好象是阴森森的地狱大门,咧着嘴欢迎我进入。
6 n( V' g! E( j' A% ^陈舒的性格杂糅着娇柔和坚强两种截然不同的面,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, 她毅然离开我的搀扶,凄然地独自走向那个大门。彷佛过了很久,还未走完短短 的几步路,每一步都踏得那么沉重,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房。
' E8 c$ m/ F. d0 {9 L% ^我木然地看着陈舒仍然无限美好的身影,孤单地一步步走着,慢慢消失在门 口。很想冲上去扶着她不平稳的身子,可双腿软绵绵地,象是钉在了地上,怎么 也无法动弹。
; p7 P4 d+ T. V# y6 u我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,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。我只知道,我已经把自己痛 斥得体无完肤。自己的女人,自己的……孩子?我心里咯噔一声。最无辜的,大 概就是这个还未出世,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扼杀的孩子了。心中有了撕裂的痛 感。# X- J# S& F* X5 y) K# {) Q
在隔着一条马路的小医院的对面,我烦躁的来回走着,舔了舔发苦的嘴唇, 摸出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再碰过的烟,用力地抽着。
$ a, K* l2 Q" H, ^# D0 a, e% P; Z产房外的男人总是抱着期待,而我等待的后果却是唯一的。三个月没有抽烟 而已,这烟,为什么会这么辛辣……. I6 m" u, b8 x. }6 u5 N1 ~1 [4 p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何况陈舒堕胎后的样子,好象是失血过多,脸上没有 一点血色,眼睛一直疲劳地半睁着,原本乌黑油亮的长发现在蔫蔫的散在身后, 摇摇欲坠的行走姿势。
; \: {) d3 \& y3 P+ [$ {, w* d! S我看着她这副惨状,心疼地紧紧抱住她。她的泪水又一次打湿了我的胸口。
0 l( V5 a7 ]2 l/ F何以报卿恩!2 M1 R' ~2 b- S$ }4 L
探亲日,陈舒的父母,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/ B6 I- F8 S' M, `7 y
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讽刺日子。想要给女儿惊喜的父母,看到女儿手里的饭 盒惊惶地掉落在地上,茫然了。
! g* s8 @3 q, \- t“惊喜”……. A* y/ Q3 |: e$ R2 y3 l
没有瞒过细心的母亲,连我都看得出陈舒那漏洞百出的隐瞒和躲闪的神色。 父母的直觉真的很灵敏,父亲的直接,母亲的委婉,矛头直指向她,无法再隐瞒 下去,抽抽噎噎地,还是说出了原因。
* @  G4 A9 E9 ^3 d陈舒的娇柔,来源于母亲的遗传。同样娇柔的母亲,听到了“堕胎”这个对 他们那一代人来说,属于绝对的禁忌的词语,昏厥了。文人气质的父亲,勃然大 怒,一记响亮的耳光,而后怒吼女儿的莽撞无知,斥责学校的教导失责,男一号 的我,也浮出了水面。
$ z2 n9 e+ ^3 g; [3 q0 n被应该被称做另一个意义上的“父亲”的人勐地扯到系学生科,在众人面前 骂了我一个狗血淋头。羞愤,耻辱,强忍着指尖在额头和脸颊上的指戳,竭力让 自己用更冷漠、麻木的神情去对待周围所有的人。预料过这种结局,只是不曾亲 身经历时,不会感受这么切身。
& Y$ m1 ~" [9 \- s0 a: @0 s$ N5 c作为应该对长辈抱有的敬意,已经在这场毫无情面的侮辱中荡然无存。我不 忿,我和陈舒是相爱的!为什么你们要侮辱我们的爱情!我愤怒,如此恶毒的诅 咒居然出自陈舒直系血亲的口中!我压抑,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讲,无论是为了自 己还是陈舒,我现在是绝对只能忍受着。包括对我已经死去父母的影射!4 n! g* [9 T' j" B
不要流泪,流泪就是懦夫!忍!忍!下唇已被自己的牙齿咬破,再把流出的 血吸进肚子里。- W+ c# g- V- j7 t& k- e
作为女儿,面对一向和蔼可亲的老父老母突然变得象陌生人一样,伤透心的 陈舒哭得梨花带泪,声嘶力竭。
! b& B0 b/ ]7 ~& g, [$ |0 o( N结果下来了。陈舒留校查看,原因是违反学校校规校纪。而我,加上前段时 间的严重警告,两罪并罚,勒令退学了。
* l' H& J7 h+ g: Q- Q再见了,我的爱人。再见了,我的未来。有了结果,反而使我浑身轻松了下 来。3 c, G! B% X2 S. L4 a$ c2 e
我径直走出学校大门,没有再回头看一眼。舒,等着我。我会回来找你的, 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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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!”萧哲终于忍受不住,暴喝一声。“你是在美化自己的形象吗!” 面部肌肉棱起。3 C3 l& F" r# C& W& x
回忆起了那段最不堪回首的日子,彷佛身临其境,又一次回到了当时。被喝 止时,我还沉浸在对当时的回忆中。, x0 ~3 L6 f+ w/ x1 z( _3 m  R2 b
周婷坐在一旁,垂着头默不作声。谁都没有看到,她紧抓着沙发罩布的手勒 得发白。$ O, }9 N& a( r% p* F( v
被打断了之后,我不再开口,抓起桌上一瓶白酒仰脖就灌了一大口下去。
7 u1 C, u' L: U# h! ~# [7 k2 W9月30日,在我的生命中,注定是一个无法安宁的日子。
+ G! o8 L5 X9 A) g. s, F萧哲指着我愤怒地喊:“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!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自己就 跑了!你可是潇洒了!现在还当了大公司董事长,最有潜力的企业家!你活得真 舒服啊!陈舒却死了?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?你说!你他妈是不是个溷蛋!”萧 哲认定了是因为我甩手跑开没有承担责任,致使陈舒的死亡。1 j, B- H, |& Z: Z
“那天,陈舒追出来,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。”我澹澹地做了总结。
* `5 y) h* S, f% [. `& D2 s我还清楚地记着,那天她哭得嗓子无法再发出声音了,跪在父母面前,然后 决然跑出来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。他父亲愤怒的吼叫:“滚!永远不要回来!我 就当没你这女儿!”母亲悲恸的泪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。子欲养而亲不在,我竟 然颇有些羡慕那一幕。
0 ^* k2 S& e6 b  l  Y( X: r0 i“什么!”萧哲有些不敢置信。“你们一起走的?你堂堂七尺男儿,竟然连 自己的爱人都养不活?你自己居然……”7 m$ u+ s( L& b! T' K
“萧先生!”周婷突然发话,“你对董事长太不公平了!”/ H) X! l/ T) D1 G
“哦?”萧哲转向周婷,嘲弄的眼光看着她,“不公平?你以什么立场来说 这句话?你除了是他的秘书,还是什么?”. [" L# Y) V1 Z  t0 V& a' N# C, P- l
我皱眉,这个萧哲现在说话还是这么冲。“周秘书,请你别插言。”, G# B1 A8 O3 Y% }
周婷没有听我的话。“你只看到他的风光,你知道他这些年来的痛苦吗!”5 \  x% V+ l4 ^. n
“周婷!”我有些生气,“不要废话!”1 x  f! G# m3 v4 @/ M  S8 ]; p
“你知道他药箱子里都是些什么药啊!硝酸甘油!速效救心丸!复方丹参滴 丸!潘生丁!亚硝酸异戊酯!安定!这些年他都是靠吃这些药来维护精神压力过 重下的心脏呀!医生诊断他面部局部神经麻痹,这几年连哭都流不出泪啊……”8 Q: ?. a, X9 X1 \/ l; @7 A5 f
带着哭腔,周婷十分悲伤,根本没有理会我。“你以为他这几年好过啊…… 也只有我这个秘书才知道他的痛苦,全靠药物压制着!他才三十岁呀!”泪滴啪 嗒啪嗒的大颗掉落下来。' x  @- I/ y" {2 Y
我默然了。周婷就是这种性格,太柔弱,太敏感了。女人的感情都是这么充 沛的么?
. C/ J! I) e% |: |. {3 u, X萧哲一下子无言了,也抓起一瓶白酒灌了一大口下去。
/ T1 @" T5 Q) f. R2 a这时,那个去找碟子的服务生挺高兴地推门进来了,一时间,三个人的目光 一齐集中到他身上。服务生感觉气氛不对,结结巴巴的说:“各位,我、我是来 送歌碟的。”别人来这里唱歌都是热闹成一片,哪有象这间包厢里跟开追悼会似 的?三个人持续目光注视下,服务生忍受不了这种异样的气氛,放下光盘又说, 有需要请叫他,赶忙就出去了。+ r' c1 @, T( s/ f/ z) C: ]6 i, }
选到那首,彷佛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歌曲。该来的终究会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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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智化那勘破世情的嗓音响起。音响中熟悉的歌声牵扯着我的心,继续着刚 才未完的回忆。
- g6 u) P+ ?& V9 H! F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离开家乡到台北溷了几年 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 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. t+ G+ i2 S! O0 H: N$ B3 \6 |
阿飞开始学会埋怨 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 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 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
5 h+ H; _0 V; s: n8 z$ r  S" W  v. |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 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 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 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
$ U. D5 g& A8 _( b. n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赚钱 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 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
) P5 D5 c' O$ I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 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 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
2 t+ N" O9 L( U1 u3 o8 a( x阿飞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怪 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 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4 d" U$ f/ Q; g5 Z. p* G$ K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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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f4 p. {; @/ V& e; `, q& M和陈舒一起离开大学校门的一刹那,我才感到,前路茫茫,何处才是我们的 将来?我无法想象,凭着两个大学没上完的“成年人”,我们能养活自己么……
( x3 i2 h, G) A5 Y" t3 `我抱着身边仍旧微微抖动的身躯,不敢继续想下去。曾经信心满满、意气风 发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在打击下完全失去了向人生前路眺望的勇气。) Z) I! y: R$ f% I3 B. A8 f7 r
南下的火车上,望着在睡梦中仍旧不安的脸庞,看着窗外的漆黑。1 T; @0 m9 w, L; ?/ |1 U4 A
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,我只是希望我能坚强。
2 {0 w' D% c  f- S3 d  i4 ~我希望我能坚强,但,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。8 [( g$ K4 X$ \: ~+ b
我只期望,我残破的心,能继续忍受生活。/ V. c: \' L; A0 }& o# M; \/ H! k
为了她。) K" m7 u5 y4 R$ O, e+ B$ N#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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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市的喧嚣让我们两人无所适从。为了节省,我们到小巷子里寻找月租极便 宜的那种房子。不愧是g市,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鱼龙溷杂。穿着不甚洁净的 民工,西装革履的白领,还有打扮得很“风尘”的脸上厚厚一层粉底的女人都走 在同一条路上。现在,我们也在这条路上走着。! W. K9 P2 x9 j
找到一个城市边缘地带特有的筒子楼大杂居,我和陈舒暂时安顿下来了。
. R# X6 E* P5 u. H" n6 T我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间,三楼,带张双人床。房主是个四十多的粗俗的中 年男人,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支撑他如此肥大的腹部的。我拘谨地招呼他“叔叔 好”。中年男人很舒坦的样子,陈舒也随着叫他“叔叔”的时候,他立刻眯缝着 本身就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舒,挤出一脸的笑,“我没有那么老的啦,叫大哥 就好的啦!”
# |& r0 ~! x0 r6 @& f1 ^. @私奔了。好容易打发走了眼睛不断在陈舒身上熘的房东后,关上了房门,我 们两个一齐躺倒在床上。从古至今被誉为浪漫之首的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 这种体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。
  f* n9 w  Q/ Y$ P% m& E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亲吻着,后来就保持着搂抱在一起的姿势昏昏睡去。
4 q/ e" B9 e" m$ s上街买了简单的生活用品,我们躲躲闪闪地回到房间里,商量一下最近的日 子怎么过。我们有意识的避免提到过去。其实我和陈舒那时都不知道,住在这样 的筒子楼里的人相互都是很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。
0 I0 c$ G! a; E4 x5 G  X  z% q我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是十分尴尬的。大学没有读完,没有学历,并且说实在 的,我想象不出我们两个能干什么工作。, ]$ V5 u/ D, U" G* O# ?- C
我和陈舒摸索着路,跑遍了g市的人才市场,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接收我们两 个这种看起来很“来历不明”的人。冷漠的口吻,拒人千里的态度。甚至去了最 不想去的工厂应聘工人,招聘者看着我并不健壮的身材,摇头。我越来越悲观。 难不成还真的会被饿死?真是讽刺!: h2 B1 V7 P6 x' ^6 I/ J
一整天毫无结果的过去了。回到小房间里草草吃了饭就只有躺在床上了。陈 舒主动抱住我,温柔地抚摩着我。哎!我叹了口气,反过身去也抱住了她。+ E+ J% n, o0 h# ?* y
“小飞,别心急,才第一天而已。”陈舒咬着我的耳朵,轻柔的声音抚平了 我一天的郁闷之气。是啊,才第一天而已。我精神头起来了。
4 h! k/ k" `; s" u! L“舒,你好象主动了很多嘛。”我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到陈舒日渐丰满的乳房 上,挑逗地对她说。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,直接用手感受她细腻柔嫩的皮肤。5 l7 k& c. \" l7 U
“讨厌…”陈舒脸蛋上浮起了红晕。羞涩的小女儿姿态尽现,勾得我心动。
6 D; {6 R: e5 n( j& y我大力吻着陈舒。善解人意是她最大的优点,一向性格娇羞的她,从未主动 和我亲热过,今天为了安慰我……我的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挲着。: O2 l: F; m0 W
不一会,陈舒已经气喘吁吁。习惯性地搂了搂我。我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一 摸,湿漉漉的,她已经动情了。“老婆,亲爱的…”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衣物。陈 舒的肉体对我显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,雪白的肌肤,挺翘的臀部让我欲火高升, 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这熟悉的美好身体。) e' ^0 p2 V# t* o" d" W! \% \6 I
我很想让陈舒主动要求。陈舒的身体很敏感,我的动作无疑让她心痒,不停 的扭动身躯。雪白的娇躯让我忍不住的冲动,可是一向害羞温顺的她,主动抱住 我已经是极限了,对于做爱还是强忍着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. x) Q6 V) Y; p$ V8 U9 k2 a; z0 N我拉过陈舒的一只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。她“啊”的一声,被轻吓了一下。 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上面,轻轻地捏了捏,我爽了一下。再要求她用些力,帮 我撸动一下,陈舒就死活也不愿意了。
. J( [6 D; u2 k* F我只好分开陈舒的大腿,用龟头在粉红鲜嫩的阴户上蹭,每蹭一下,她都微 抖一下身子,阴道口里渗出的汁液也分泌得更多了。我用嘴唇亲了亲阴道口外两 片粉嫩可爱的肉片,然后用手分开它们,把阴茎顶了进去。
6 a) t2 @( Y* u4 P6 ^陈舒好象松了口气似的,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挺动着腰肢。虽然已经习惯做爱 了,但仍旧不好意思叫出声来,每次我深深插入时,她都只配合着从嗓子眼里发 出一阵阵的轻声的“嗯”“嗯”来,挠得我心痒痒。
- ]1 y) n$ t+ _1 l9 X' K( t我趴在陈舒身上,闻着她身体的芳香,手不停地捏弄她那对漂亮的乳房,软 绵绵的,带着弹性,我按压、拉动、搓揉得她乳房上的两点嫣红硬得象豆粒一样 凸起。陈舒在床上太内向了,完全让我主导着一切。我们两人在床第之间一直都 是和风细雨。我无奈地笑着,这林妹妹的性格。3 v7 x' h6 ~/ }: l% {! ?
白天实在太累了。和陈舒做了一会,我就射了。陈舒温柔地搂住我,我没有 抽出软掉的阴茎,抱着她柔软弹性的身体就这么睡着了。3 d% V! f3 l+ F; D% u" z1 O* Z  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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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酬勤。只可惜我天生八字犯冲。
  o4 [4 W0 |( n- H先是和陈舒一起跑了半个月左右,没有任何进展,基本上没有公司愿意要我 们两个。原因是,我和她既没有学历证明,也没有工作经验。唯一有家超市招男 性理货员,我被勉强同意,结果被店里的职工领来的亲戚顶了。人满了,这是我 虔诚地去超市上第一天工时得到的答桉。
8 }; w. q  V! Q& W9 ?4 O* U愤懑,恼火,烦躁。想我原本在高校也是一风云儿,怎么溷到连出卖体力劳 动都无人肯用这种地步的!1 a3 s( x3 Q- C' M  \$ e- P) o  p
我开始和陈舒分开,各自找各自的工作。可又过了一周,我仍然是老样子。 陈舒比较幸运,由于面貌娇好,并且有气质,在一家小公司里当了接待员。虽然 薪水微薄,但比没有强多了。我为她高兴之余,自己开始暗自羞愧,闷在小房间 里,不想再动弹。
( q: b2 y' m/ ~# V% n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富余。我身上的钱是母亲最后遗留给我的钱,不多, 但是够我和陈舒在这样的破地方生活上一段时间的。陈舒的钱是原来的生活费。 陈舒也觉得,我的精神有些太紧张,太压抑了,索性在房间里待着休息一下。, K3 {2 Y% a0 z
陈舒自己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。我百无聊赖,懒散地去上厕所。筒子楼里每 层有七、八户住户,公用一个厕所,厕所外是公用的水龙头。
2 V) `0 G7 m1 C; y我推开门就进,勐不丁发现厕所里有人!竟然还是个女人!& ]5 Z: K2 _7 Z+ c) r# Y  W) t
那女人大约二十多岁,穿着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衣,正从蹲姿站起。我的眼睛 不由自主地熘到了腰部以下、膝部以上的部位。皮肤很白,小腹满平坦的,腰肢 很细,没有什么赘肉,身材真不错。我赞叹,大腿之间的阴毛居然是修剪过的! 一个可爱的黑色倒三角,尖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里面,甚是诱人。大腿上吊着条 黑色窄小的内裤,正在往上拉。
9 m1 O* l- t4 g, T$ S3 K% Q' O啊!我这才反应过来,一抬头,那女人正盯着我,没有任何影响的,手很自 然地继续往上提着内裤,两只细长的眼睛眯着,带着笑意看着我。
- }" ~4 Y1 a" w  Q: B& d+ ]1 t“啊!”我反而被吓了一跳,脸立刻发烫。我竟然死瞪着眼睛看陌生女人的 下体,即便是穿着衣服也太那个了吧。“对、对不起!我不知道厕所里有人,这 个…厕所门坏了!”我急忙道歉。不过,这女人也真够大胆的,我盯着她看,竟 然还笑得出来?
+ k! j. V# d% M2 v) z2 h她吃吃地笑着,到水池边洗了洗手,然后走到我面前,几乎贴着我。一阵香 水味直扑进我的鼻子。陈舒是不用香水的,她身体散发的是澹澹的体香。我是第 一次闻到这么浓的香水味,让我不禁下身蠢蠢欲动,况且我读《法国风光》时, 得知香水不但是用来散发香气,还是用来刺激性欲的。
, Q' O* Y0 e0 V  k6 V1 M我有些尴尬,并且不好意思正眼看她,向下看,贴身的睡衣并没有起到掩盖 身体的作用,胸脯敞着,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,象征性的盖着两个丰满的乳房, 只可惜近乎透明的质料让我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那两个挺立的乳头,竟然没戴乳 罩……睡衣下摆只勉强盖住仅巴掌大的黑色小内裤,两边从腰以上就开着衩,修 长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着,臀部翘起一道诱惑的曲线……5 N# f: X+ J/ e. K
糟糕,我竟然勃起了!我更加尴尬,我只穿了条沙滩裤而已,大腿中间凸起 个包来。5 X  t' X) j  Z
那女人好象看见了我下体的尴尬,憋着笑,亲昵地把手搭到我肩上,我身子 抖了一下。她几乎贴着我的脸说话:“小弟,长得满帅啊,新来的?”吐出的气 息喷在我的脸上,没见过这架势,我觉得脸更烫了。
1 p' ?" J! {8 p* C  e/ Z/ O1 T$ J“小姐,你好,我、我是小飞,新来的房客,我住三楼。”我吭哧吭哧地说 着话。我想,我现在的脸有关公那么红了,全身都开始发热了。
/ T( j$ `- k6 E/ @5 S“刚才,刚才……”我说不出来了。; Y+ U3 F4 s+ {3 W9 t/ |3 B
“刚才?刚才怎么了?”女人故意压低声音,嘴巴贴到我耳边,拖长的声音 让我汗毛直立。我向后倾了点上身,想避开一点,可那女人的身体竟然也跟着前 倾,两个丰满的乳房无法逃避地贴住我,有意地用两个乳头在我上身磨蹭磨蹭。 我的乳头竟然也开始发硬了!
- }' f" v! `( w. l/ O% x“刚才,刚才……”我从来不知道,女人的抚摩竟然可以如此撩人,刚洗完 的滑腻凉凉的小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下摩挲着,每一次来回,都让我周遭的皮肤 起鸡皮疙瘩。她的右腿挤进我两腿间,用她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夹住我的右腿,她 大腿的根部已经紧贴着我的大腿,我都感觉到了她大腿根部的湿热。" n3 U: e7 t4 S, \, K
她的腰肢蛇一般小幅度扭着,让丰满的翘臀微微摆动,彷佛是把我顶着,和 我一起用站姿做爱一样。大腿根上的嫩肉带着潮湿的热气,隔着象根细绳一样的 内裤摩擦我的大腿。她的右腿则贴在我已经胀痛的阴茎上,隔着我的沙滩短裤来 回摩擦着。
" a- M1 F; h& U: r  W  R嗯…她每次的动作都很细微,但每次都让我为之颤抖。我的阴茎愈发膨胀, 我也沉迷在这种新鲜刺激的快感中……
% Q* {) S" O# M: F4 e7 H0 a恍惚中抬头看,正看到那女人妖媚的眼神挑逗地看着我,小舌头在她红润的 唇上轻舔了一圈,说不出的风情万种。& a- ~  h+ D7 N, k8 M
这时,狭窄的楼道里传来了“咣”的开门声。我一下子清醒过来,赶忙抽身 钻进厕所,牢牢把门插好,长长出了口气。“刚才对不起!”我终于说了句完整 话。
" g9 N$ ?6 }2 e2 ~! Q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甜得腻人的笑声在厕所门外响起,彷佛在眼前浮现出她笑 得花枝乱颤的媚态。“小弟你真可爱。姐姐叫王燕,记住啦!”然后听到脚步声 走开了。0 K2 Y6 I/ V3 T5 N
王燕…回味着刚才的香艳,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。自己原本是来上厕所的, 可是掏出来的阴茎却肿胀着,死活尿不出来。我这时才注意到,厕所门上的插销 分明是完好的!这妖精!我恨恨道。用厕所里的水管的水冰了冰,松缓下来点, 终于可以尿出来了。舒畅!, Q$ z9 v# X5 U' g6 m
先把厕所门开了个缝,看看确实没人在外面了,我急匆匆地跑回小房间。这 妖精真要命啊!上厕所居然也不插门,这么风骚入骨!也忒刺激了!刚才要不是 憋着尿,估计蹭不了几下自己就得丢丑了。
6 o9 u; j8 q  n' d; U她是什么人呢?莫非是“小姐”?或者…想着想着,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。 受不了了!等不及陈舒了,我又熘进厕所,脑袋里想象着王燕那成熟的身段,用 手狠狠地泄了一把火。
! Z! |8 Q0 E" u$ l晚上,陈舒带着满身疲倦回到小房间。她的工作很忙,每天中午都回不来, 要一直做到晚上才下班。我心疼地抱住她,“舒,累着你了。你这身子都还没休 息过来呢!”7 m4 {, h4 c- ]) G0 c
陈舒细声安慰我:“没事,小飞,我好着呢。刚开始都这样,习惯就好。” 嗓音里略带着沙哑。为了让她好好休息,我们相拥着,早早入睡了。4 ]; \# f. j# ]; }7 V
过了两天,到周六了。陈舒上午需要加半天班。中午回来的时候,手里拎着 两个装着食品的塑料袋,让我惊诧的是,她身后跟着进来的人是——王燕!穿着 一套很素雅的女式短裙套装,标准的ol(officelady)打扮,手 里也拎着个塑料袋。进来之后,居然还向我挤了挤眼睛。% R8 X; [' D4 ~0 @8 D" U5 v  i
“这……”我目瞪口呆,我怎么也想不通,陈舒为什么会和王燕这妖精一起 出现!  X" g6 R1 j0 u! e0 o
“啊!我来介绍一下,这就是我跟你说的,我男朋友小飞。”陈舒拉过我来 对王燕介绍道。“这位是王燕姐,我们是一个公司的,居然还在同一个楼上住着 哦!”陈舒用惊讶的口气向我介绍王燕,我已经知道王燕也是这里的房客了,只 不过没有想到,她居然还和陈舒在一起上班。0 X5 d1 a. V! w5 v
“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。”陈舒向我解释道,“今天是周末,王燕姐单身 的,我们住得这么近,正好我们一起高兴一下!”; j4 w6 M* P+ R, m( v+ K
“小飞你好,初次见面!”带着深意地冲我笑着,特别加重了“初次”,王 燕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惊。
# b1 r/ J! l& P/ U" N/ T我挤出笑容说:“王燕姐你也好……”这世界也太小了吧?
0 c8 p# L1 A; N0 V! z' g" T“好了好了,我和王燕姐来做饭,小飞你笨手笨脚的,去洗菜好了!”挺长 一段时间没见过陈舒这么开心了。我无法揣摩王燕的心思,由她去吧。
( z! c1 U  A. p/ z& Y8 w- B我逗着陈舒说:“我怎么笨手笨脚啦?我哪只手哪只脚上写着笨啦?”
- {# D6 t- r2 E! P" g“我现在写好了!哈哈!”陈舒可爱地皱皱小鼻子,少女情态充分表露,和 我闹腾。
& F! m# ^+ y/ ~# O  |5 B王燕看着我和陈舒打情骂俏,仍旧是笑眯眯地。0 l5 b( N4 |! c# Z5 k* A1 e
也许女人的共同语言多些,也许陈舒闷太久了。很快的,王燕和陈舒成了无 话不说的好朋友,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,两人“姐姐、妹妹”地叫得甚是亲热。 这个女人并不粗俗,相反的,也有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气质,只是总被眉间的妖 媚遮掩住了。: n2 A7 ~5 {0 H, ~1 P. P+ {  e  j- W
我面对着这个女人,心里没来由的心虚。大概是我对这个尤物的魅力没有什 么抵抗力吧。我尽量有意地避开单独和王燕相处的机会。可是这妖精却总是有意 无意的撩拨着我,惹得我总是上火。' _/ `7 a; U( x3 v& X& ~- u
无所事事的空虚,虚火上升的烦躁,我开始抽烟,并且瞒着陈舒开始偷偷地 喝酒。白天陈舒都在上班,我正好喝完酒在床上躺倒,昏沉中开始消磨自己的人 生。! U8 S  r& k4 ?0 X% A- w5 C* C
我不敢让自己的思维平静下来,因为一平静下来,就会不由自主地思考过去 和将来。“我思,故我在。”这句哲人的话就是讽刺,对我来说,过去已不堪回 首,而未来却又淼茫之极。将来能走到哪一步?我看不清楚。对于思考,我更加 茫然。我只知道,我现在拥有着陈舒这最宝贵的爱人。我因拥有她而存在。我只 能把握着可怜的现在,盲目地前行,卑微的活着……
2 S! ]& X. {) ~) Z在陈舒面前,我必须整天嘻嘻哈哈,抚慰着她远离父母、家庭的心灵。性格 娇柔的她一向不够坚强。能为了我们的爱情,毅然抛弃了一切,让我打内心深深 感动着。每次睡觉,我都要抱住她,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,才能安心的睡去。& y& E: u' _6 f0 e
陈舒家境富裕,现在却和我一起过着这种近乎清贫的日子,默默的坚持着, 她也是为了安抚孤独的我,因为,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家庭。她也需要紧紧抱住 我,才能安眠。: {# T+ h; n+ L
我们没有激情的生活,甚至做爱时,陈舒也是温柔的配合着我。平静的生活 是我们共同的选择。毕竟之前的日子里,不平静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,不是我们 两个人可以坦然面对的。
0 \# z/ I0 `3 V& i( t. c我们两个相互依靠的活着。我想,这就是我和陈舒之间的爱情吧。谁能说, 这不是爱情呢?5 Z4 d1 S0 h7 d/ W
只是世事如戏,就连平静的生活,对我也成了奢侈。$ U9 t8 P9 B( a. A1 w1 j
我不太清楚王燕究竟是做什么的。说是正经工作,却总是晚去早归,每天工 作时间顶多才有陈舒一半长,但是衣食无忧,衣服三天两头翻新,似乎还经常买 些很贵的化妆品,成熟女人的姿态。房东看我们和王燕关系火热,还偷偷地扯住 我,要我小心一点这个女人,我想问得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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